门中几个师兄姐的热情远超陆灼霜想象。
五百年前的太阿门并无未满十岁的孩子要去上文化课这么个规矩,于是,师兄师姐们纷纷抢着要去给小师妹上文化课。
最后,是苏衍胜出,担任夫子这一角色。
他捏着书卷“之乎者也”念完一通,一回头,小师妹正在呼呼大睡。
教小师妹练剑的温毓也遇到了相同的情况。
她仿佛是睡神转世一般,扎个马步都能靠在树干子上睡着。
于是,众师兄师姐又开始胡乱猜测。
小师妹是不是夜里背着他们做什么坏事去了?
否则,哪有人能像她这般走哪儿睡哪儿?
师兄师姐们越聊越离谱,一连趴在窗外观察了七日,最后,却只能怀着悲痛的心情得出一个结论。
小师妹没做坏事,只是懒,是懒到天怒人怨的那种懒。
为拔掉小师妹那根懒筋,师兄师姐们可谓是煞费苦心。
可不论他们如何这趟,最后均以失败告终。
事已至此,他们不得不接受另一个残酷的事实,小师妹的懒已病入膏肓,没有人能让她变勤快。
一晃眼小半年过去,就连白烬这么个冷心冷面的人养小师妹都养出了感情,更遑其他师兄师姐。
这孩子刚来的时候瘦瘦小小一只,小猫仔似的,如今渐渐长开了,面颊渐渐丰盈圆润。
还真找不出几个比她长得更好看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