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清妧来说,这一切都在帮助她完成任务。

她掀开轿帘,看了看前面那辆更华贵更精美的马车。因着楚国派来了迎接国师与公主的使臣,因此容泽在应下国师一职后,便同楚国使臣一起上了路。

可惜与清妧不同轿。

这是最令清妧不满的地方——这轿子这么大这么宽敞,坐两个人不行么,干嘛浪费另一辆的人力物力!

坐以待毙是对生命的浪费。她果断掀开推开马车门,在一众侍从惊讶的目光中跳下马车,然后来到容泽的马车前脆生道:“师侄有问题想向师叔请教。”

马车内未曾应声,她却像得到了回应一般,喜滋滋地道了句“多谢师叔”,然后便使唤旁边的侍从为她打开车门。

那侍从颇有些直白地看了清妧一眼,引得清妧下意识回视过去,倒是见这年少的侍从生了一副极为俊俏的好相貌。

清妧朝他笑笑,低声道:“有劳。”

那侍从也笑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他从善如流地为清妧打开车门,然后在其余侍从错愕的目光中把门关上。

马车外似乎是寂静了半晌,在为首的使臣说了几句什么后,马车才再次动起来。

容泽手持一卷佛经坐在马车一侧,对清妧的进来毫无意外,也无甚反应。清妧倒是自得得很,熟络地坐到马车另一侧,给容泽续了杯茶之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果然来看看师叔,这无聊的旅途也能变得美好。”清妧拿起桌上的一块芙蓉糕,幸福道。

容泽眼睛并未从佛经上移开,却还是精准打击:“你分明是来用饭的。”

清妧眨眨眼,放下手中的芙蓉糕坐到容泽身边:“糕点只是顺便,莫非师叔吃醋了?”

容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