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杭宁疑窦丛生, 随口问道:“怎么了, 你受伤了?”
通讯器中传来一声喘息,似痛苦又似欢愉, 紧接着便听到贺闻昼粗重地回道:“我没事,就是发情期到了。”
发情?这两个字给杭宁带来巨大的冲击。
倒也不是她没有发情过, 只不过她知道贺闻昼是oga没多久,实在是想象不出他那种强健的男o发情时会是什么模样?
会酸软无力吗?会撕扯衣服吗?会在床上扭动吗?
不管是那种,配上贺闻昼的外表都是个极具冲击力和震撼力的画面。
杭宁收回跑偏的想法, 迟疑道:“那我挂了, 你打支抑制剂好好休息吧。”
“别挂。”贺闻昼飞快道。
话中有一丝祈求,杭宁敏锐地捕捉到,纠结一小下,就没有挂断。
“什么事?”杭宁询问。
贺闻昼:“抑制剂用完了, 现在很难受。”
杭宁:“我又没有oga抑制剂,和我说也没有用,倒不如说给宋宜听,人家是医生,处理个意外发情还不是易于反掌。”
杭宁自己都没察觉到话中的抱怨和酸意。
贺闻昼低声道:“别人都不知道我的真实性别,只有你能帮我。”
杭宁心想此话倒也不假,贺闻昼怕性别暴露,肯定是不敢去急救中心,此刻应该是在强撑着。
杭宁:“我怎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