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十路公交到站了,井飞飞依依不舍地上了车,白知景回身一看,应许倚着自行车,表情挺玩味。
“可以啊小帮主,这才半天时间,就交到朋友了。”
“哪里哪里,”白知景挺谦虚,“就一小四眼儿,被我的魅力倾倒了。”
应许笑出了声:“你那心算水平,不打算申报个吉尼斯?”
白知景知道应许这是故意臊他呢,赶紧扯了扯应许衣摆,小声说:“你咋又说风凉话呢!”
“哥德巴赫猜想又是怎么回事儿?”应许忍俊不禁,“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一半了解呢?”
白知景挠了挠脖子:“三毛他大伯不是养了只巴哥叫旺仔吗,我寻思‘哥德巴赫’和‘巴哥旺仔’,统共四个字,两字儿一样,也算一半了解。”
应许实在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趴在车把上直不起腰。
白知景悻悻地捶了他一拳:“甭笑了,闹心!”
骑车回胡同路上,白知景闹着要吃冰棍儿,应许不让,说吃了就吃不下午饭了,白知景趴在他背上躲太阳,边晃腿边哼小曲儿。
“景儿,”应许问他,“你军训分到哪个基地了?”
白知景想了想:“大谷村那个好像,要去整一周呢,你可得记得想我,不然我不对你好了。”
“行,”应许笑了笑,“明天给你个惊喜。”
“什么惊喜啊?”白知景来兴致了,额头顶着应许后腰,“是不是给我吃冰棍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