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白给温言简做了个全身的检查,孩子还是很健康的,之前受到了一些颠簸,但是并不要紧,只要多加休息就会好的。
"奕白。"
纪任泽在一旁思考着什么,神情比较凝重。
"这种事情什么时候可以做。"
"啊?纪哥说什么啊,什么这种事情,我怎么听不懂。"
沈奕白最后还是被纪任泽一个眼神给吓到了,最后还是乖乖的回答了纪任泽的问题∶"中期吧,现在或者很晚之后容易伤害宝宝。"
温言简听明白纪任泽在问什么,直接表示无语∶"纪任泽,你是变态吗?这么几个月你不能忍忍吗。"
纪任泽表示他很无辜,跑过去撒娇∶"老婆,这可为难我了,几天不碰老婆我就会很难受,这样不能怪我的"
"谁叫老婆太可爱了,看了就想玩。"
温言简注意到了纪任泽的最后一句话,直接气的不行,起身不想跟纪任泽继续说哈。
"老婆我错了,过来给我亲亲"
"不要,你被我甩了。"
"老婆怀了我的孩子,就想不负责任吗?"
纪任泽搂住温言简的腰,在温言简的耳边轻轻呢喃。
"啧啧啧,这波狗粮我吃的真是难受啊。"沈奕白在一旁,堵住了耳朵,满脸地嫌弃。
手机铃声打破了气氛,温言简看到是个陌生的电话,有些犹豫,但是最后还是接了。
"喂,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