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刚去过。”黎昼轻飘飘道。

“我我我憋不住了。”季棠慌得都要哭了,也顾不得时间接近八点,在黎昼腿上如坐针毡,双眸盛满委屈,手下意识抵在黎昼胸口,可又不敢贸贸然跑:“我一会儿回来。”

怎么办,忤逆金主不是金丝雀该干的事情。

“嗯。”黎昼从容应道。

怎么他稍微主动些,小兔子就慌成这样?也太害羞了吧。

季棠如释重负,豁然起身朝卫生间跑去,焦躁又慌张在洗漱台前徘徊,半晌蹲在马桶上将头埋在膝盖里,恰好外面客房服务推了早餐进来,眼见时间抵达八点,他佯装上厕所冲了马桶从里面出来。

见黎昼没看杂志了,他微微松了口气,走过去落座接过黎昼递来的粥。

季棠心不在焉喝了几口,眼见时间到了八点,羞赧得不敢靠近黎昼。

预料中的腹痛迟迟没来,他捧着粥看了好半晌,一头雾水吃完了饭,还在想难道总裁犯病综合症是不是好了。

餐后,黎昼带着季棠回家,《暴毙》后续谈合约的事情交给副导演,接着带着季棠去了商场,是一家独特风格服装店,他比对着给小孩儿要买衣服,季棠一听是给自己买不想他破费,又觉得他实在不是个合格的金丝雀,揪了揪他的衣摆劝人走。

前世今生,他都鲜少逛街,更遑论是被专程拉来买衣服。即便是家里对他宠爱有加的大哥二哥,因忙于事业也未曾这么细心注意过,都是管家一批一批买的,喜不喜欢他都得穿,毕竟他不喜欢浪费。

“乖。”黎昼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嗓音低低的,凑在他耳边轻笑道:“金丝雀不是要听金主的么?”

再怎么说,也要有点金屋藏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