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间门,闻肆刷了卡,跟随而来的男人把行李一放就转身离开,一字不言,眼睛从头到尾盯着地面,态度很尊重,估计是聘请来专门保护闻肆的。
“来,赶快喝了。”闻肆拧开保温壶,一阵清香在房间蔓延开来,“我专门打了飞的给你送外卖,你别浪费啊。礼贵情意更重,喝了它。”
祁笙只得乖乖照喝,喝了第一口,清隽的面庞就扭曲了起来,“闻着香,味道怎么这么怪。”
闻肆点了点鼻子,有些心虚。
……
“二少爷,您确定您是炖补药,而不是想提前送祁笙少爷一程。”在闻家做了几十年饭的大厨师看着闻肆往砂锅里扔各种难得一见的补品,头疼地不得了,这跟牛嚼牡丹有啥区别。也不知道太太看到这些被糟蹋的好东西,会不会气得背过气去。
“闻大营养师”充耳不闻地乱搅一团,尝了一口,总觉得味道怪,他怕祁笙不喝,扔了勺子,对厨师道,“你想个办法,把味道弄好闻一点好喝一点,不然他不喝。”
厨师,“……”他是彻底服了。
为难地一边往里扔调香的香料,一边在心里道歉,祁笙少爷,您喝出了事情,别找我啊!
“ 闻大营养师”恶狠狠地盯着祁笙,“再难喝也得喝了,你知道那补品我妈偷偷存了多少年吗。”
祁笙,“……”
你妈上辈子真是欠了你,拿包不算,还拿补品。
腹诽完,祁笙屏息静气地一口闷,喝完之后,还打了个饱嗝,闻肆用手替他擦了擦,强行解释道,“良药都是苦口的。”
祁笙睇着他不说话,总觉得他此地无银三百两。
“那什么?要不要出去散散步?”闻肆移开目光,努力转移话题。
祁笙看向窗户外,暴雪狂风。去外面,飞一吹,体重稍微轻点的女孩子能被刮到树上去,脚一踏,半只腿就能埋进雪地的街道散步?他无语凝噎,“你实话实说,是不是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