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淋浴,祁笙随意冲了一下,只要稍微一动,全是酸痛,八公里马拉松都没这么惨。
洗完转身,就对上玻璃墙闻肆那肆无忌惮打量的眼神。
闻肆对他做了个口型。
——我还想操。
□□大爷。
祁笙把喷头对准他,但水只打在玻璃墙上。
闻肆下床,靠在玻璃墙上,指着自己,“来,往这喷。”
“傻逼,滚过来。”
闻肆站过去,两人终于成功互相洗完澡。
……
下楼退房的时候,老板暧昧笑了笑,“小伙子,精力不错啊。昨晚隔壁的投诉你俩,说一整夜不让人睡觉。”
闻肆回想了下,似乎有人来敲门,还敲了好几次。
祁笙走向门口,还听到老板大声喊,“欢迎下次来啊。”
再也没有下次了。
走出小旅馆,好不容易驱散的阴霾再次牢牢笼罩在心头。
“闻肆,趁我们还没喜欢对方到要殉情的地步,分开反而好。”祁笙打开了手机,给祁燕梅回了条信息,眼睛的酸胀让他分不清,是因为太阳刺激的光芒,还是这句话造成的。
闻肆第一次恨自己的没用,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