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陶昏沉抬头,想看看究竟怎么回事,结果这一看他思绪清醒了大半。
他被绑了,而且是被人用大字型绑在了床上,任由他挣扎都是无果,绳子很牢靠,不是轻松能挣脱的。
仇家?严陶分出些许精力思考究竟是谁绑架了他。
这时,房间的门开了。
严陶顿住手脚的动作盯住门口的位置。
先迈进来的是一只锃亮的皮鞋,那人彻底走进来,站在门口的位置,似笑非笑的和床上的严陶对视。
黑色的衬衫透着光,胸口的口袋里夹着一只金色的钢笔,一手随意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只是这些细节严陶脑子里已经闪过一个人——傅泽。
傅泽随手扶了下金丝边眼镜,迈步朝严陶走近,皮鞋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那人靠近,没有严陶意想中腌进骨子里的消毒水味儿,而是一股淡淡的幽香。
"好久不见。"傅泽微低下头,温声笑道。
"这就是你打招呼的方式?"严陶晃动手脚的束缚。
傅泽手指碾过捆扎在床头的绳结,从床头柜子上拿过一把刀,明晃晃的,严陶一眼就看出是一把手术刀。
靠!医学黑洞,解绳子还要用手术刀,严陶腹诽,已经摆出一副等待解脱的姿态。
就听傅泽一声轻笑,"你不会以为我是要给你解开吧?"
严陶一怔,他看到傅泽眼睛里闪过的一丝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