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哥你也太谦虚了,我看非你莫属。”
詹继东摇摇头:
“这里面的水太深了,马新忠、周若山都有可能啊。”
“马新忠已经是过气人物,估计换届也是进政协,周若山只是常委,还太嫩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威胁吧?”
“这其实不是最重要的,这几年不比以前了,放在以前周若山一个常务副省长想要直接升任省长难度很高,而现在常务副省长升任省长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关键还是看谁在上面的人的力量大。梁先学既然和你也有点交情,你也得帮着吹吹风,现在正是用人之际。”
詹继东有些话还是没说,事实上陆政东要是在贝湖当一把手,他当省长的机会就很小,书记与省长之间的人事安排上是要考虑相互制衡的,从这一点上他倒是有机会在陆政东出任书记的时候出任省长作为搭档,但他曾经作为陆政东的领导,以及和陆政东曾经在贝湖的矛盾,这不能不让中央考虑。
所以陆政东接任一把手,他几乎就没有机会出任省长。
他现在最大的希望是陆政东能够调出贝湖,空降一个书记,那他的胜算就大了,但这样的几率很小,所以他的主要目标是谋求的是想调出贝湖,至不济也能要上到党群副书记,这样机会才会大一些,而这些话他自然是不会和央林芝乃至梁先学讲的。
詹继东笑了笑:
央林芝不禁有些感慨的道:
“政治的事情太复杂,我这样的小女人没什么大本事,在这些事情上也帮不上你什么。不过,我这个人是最重情的,特别是有情有义的男人,我一向都是刮目相看。”
“林芝,这年头有情有义的男人可不多啊。”
詹继东一副痴态地盯着央林芝说道。
“詹继东就是,因为我已经体会到了,作为一个小女子,也不是没有人打过我的主意,都有那么一点想法,但有的男人眼神之中只有欲,没有情,那只会让人恶心,而詹哥在第一次看我的时候,有欲更有情,或者叫爱慕。”
央林芝搂着詹继东的脖子柔媚地说。
詹继东不由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