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东淡淡一笑道:
“这只是一种探索吧,一种思路,也算是抛砖引玉,有些东西也只有碰撞才会出现火花,在这火花中才能抓到事物的本质,至于你所担心的,我看不至于,这既不是施政措施,也不是什么方针政策,而是一个曾经在安楠工作过的一种思考和看法。”
陆政东沉吟了一下道:
“嗯,既然连你那一关都过不了,那我就不看了,既然是这样,那马英华从哪里来便回哪里去,还是回他的高教厅去吧。”
周若山一听也是一愣,试探着道:
“周若山的想法虽然是激进了一些,不过马英华这个人缺点是有,但也不是没有优点,现在省里最缺的就是这样有想法、有冲劲又懂经济的干部,只要放在合适的位置,让其扬长避短,还是能发挥一些作用的。”
陆政东不置可否的道:
“就先这样吧,让他也冷静冷静。”
“然后呢?”
周若山试探着问道。
“然后啥?暂时还没什么然后。”
陆政东回答道。
周若山一听也不再说了,周若山原本的想法是,现在贝湖的局面和从前大不一样,陆政东开始着手加快贝湖经济发展的布局,这就需要一批有闯劲、有想法、懂经济的干部、能人,马英华这人虽然是有这样那样的缺点,现在贝湖局面但完全弃之不用未免也可惜,但陆政东似乎还没有决定如何用马英华,那他也不便多说什么。
陆政东并没有打算弃用马英华,之所以对马英华进行冷处理,也是不想让他的这份东西在社科院的调研和新闻纪录片的东西还没做出来就引发争论,还有一点,那就是要真正的打磨打磨马英华。
陆政东看得出来,就算马英华从市长的位置上到了省高教厅巡视员的位置上,这对马英华来讲,或许根本就不算打磨。
因为这样的贬迁并没有扔马英华意识到他实际上早安楠的事情出现了很多不该有的失误,相反,这样的贬迁,以及安楠情况的越来越糟糕,更加坚定了马英华绝对自己是对的,错的是调整他的人。
当然,陆政东这样想,不是认为马英华遭受这样的挫折没有反省过,而是认为他所反省的东西,不是真正核心的东西,也就是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选择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没有考虑怎么更能有效的达成自己的目的,这一点,在他的书面的东西中陆政东依然能够看到,比如说他当晚给他讲,用安楠现在比较抢手的东西换再就业,他在第一次看到马英华的初稿,他就让删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