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现在网上早已经炸开了锅,再加上那个肖易连那几通电话都给录了进去。如果这个时候咱们再不行动,我早年培植的心腹,这次都会给人顺藤摸瓜一网打尽。那时,不说我会晚节不保,恐怕最苦的还是你和盈盈。所以,现在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尽快让这场风波平息下来。免得越闹越大。不过是一场小小的车祸而已,还有机会来弥补。”楚淮阳说道。
“怎么弥补?大哥你说。”楚淮成说道。
“负荆请罪。”楚淮阳一字一顿地说了这四个字。
“负荆请罪?给谁请罪?”楚淮成皱眉道。
“废话,还能给谁?给王笑,给那辆货车的车主和司机。还要给那个派出所的所长肖易认个错,并且要当着所以媒体记者的面向他们诚恳地认错,就说昨天你在酒宴上喝多了酒,一时发酒疯,才做了那些猪狗不如的事情。”楚淮阳说道。
“让我给他们认错?还要当着所有记者的面?”楚淮成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双拳紧握,不甘心地道。
“怎么?你觉得委屈了?早干什么去了?现在你不这么做,过了今天上午,你再想这么做都晚了,到时候咱们楚家可就真的要毁在你手上啦!”楚淮阳咬牙切齿地道。
楚淮成没有说话,一脸阴郁,让他向这些人当众认错,他做不到。
“盈盈也在网上被人认出来了,如果这个时候你不能拉下老脸去力挽狂澜,你不但亲手葬送了我这些年的努力,还毁了盈盈的大好前程,你就真的忍心吗?”楚淮阳见他仍然不肯低头,气呼呼地说道。
楚淮成只能唉声叹气地答应下来,这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啊!
“这就对了,暂时先稳住局面,等这阵风吹过去,那个上蹿下跳的臭小子,还有那个不识趣的派出所所长,还不是想怎么收拾他们,就怎么收拾?有时候,你要懂得能伸能屈这个道理,这样才有机会给他们来个秋后算账,否则就是自己作死。对了,我已经让人去交警大队给那辆货车维修了,另外你再准备上十万块钱,亲自交给那个货车车主,算是给他的一点儿补偿。千万要记住,不管你心里多不愿意,但是脸上一定要表现出莫大的诚意,否则这出苦肉计,就只能沦为别人眼中的笑话,起不到任何作用。”楚淮成再次叮嘱道。
“是,我知道了。”楚淮成阴沉着一张老脸说道,心里却在诅咒那个让他颜面无存的王笑。
王笑早晨起床后,习惯性地看了一份报纸,然后看到有个进城去专科医院给孩子做手术的农民,在公交上被小偷偷走了三万八千元的救命钱,那是他们砸锅卖,然后把能借到的亲戚全都借过一遍,凑到的最后一笔手术费。
他立刻开车来到风尚华府。来到陆美姬的房间。上一次那个箱子里,在桥底派出去五十多万后,里面还有一百多万的现金。
他数出来十万,然后准备去医院捐给那个孩子做手术,以及后续治疗的费用。
陆美姬非要跟着去,王笑也没有拒绝,开车直奔专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