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之所以给楚香兰打电话,就是为了进入步从内部瓦解熊展鹏的阵营,把熊展鹏彻底陷于家庭的内乱之中,无暇再来找他的麻烦。
“我是谁不重要,对于你来说,你现在急需要搞清楚的是,你是谁,有什么优势能在接下来的家产争夺战中,不处于完全的被动和劣势中,否则你和熊文富的后半生会过得非常凄惨。”王笑进一步给她施加压心理压力道。
“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楚香兰哽咽着问道,语气明显有所软弱。
“我也想知道,按照熊展鹏的理论,他不可能会娶一个自己动了真感情的女人,你当初嫁他,又是为了什么,是真的爱他?还是爱他的钱?”王笑好奇地问道。
“说出来也没啥丢人的,我就是冲着他有钱才嫁给他的,这关你什么事儿?”楚香兰不解地道。
“那么,按照熊展鹏的理论,只要他能一直有钱赚,你就会服服帖帖地被他驯服着,可是你为什么又会背叛他,甚至怀上别人的孩子,而让他蒙在鼓里二十多年?”王笑追问道。
楚香兰实在是没有勇气回答这个问题,也没有再跟王笑对质下去的念头了。
她挂了电话,整个人贴着墙壁,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双腿发软顺着墙根坐在了地上。
一个女人无论多么爱慕虚荣,在她内心最软弱的地方,都会埋有一枚爱的种子,什么时候生根发芽,什么时候疯狂生长,什么时候吐枝展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楚香兰当初因为爱慕虚荣嫁给了熊展鹏,可是却因为这枚种子在心里疯狂的生长,而背叛了她的丈夫。
如今,她却要为自己当初的选择,来承担后果。
王笑收好手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张奎看到王笑并没有因为成功打乱了对手的阵脚而高兴,却心情低落地喝闷酒,不禁关心地问:“怎么了?是不是那个人在电话里又威胁你了?”
“没有。”王笑摇摇头,一边倒酒一边说道,“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非常想念一个人,一个我永远也不可能再见到的人。”
张奎一听,不知该说什么好,因为他摸不清王笑说的这个人,跟王笑会是什么关系。
“来,喝酒,一醉解千愁。”张奎举杯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