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互相对视,然后心照不宣的笑了。我心里暗想:“小样儿的,跟我逗!”
我躺在床上幻想着自己大学里第一份恋情,忽而皱眉咬嘴唇,忽而低低浅笑,然后起身洗脸刷牙,抹了些绿帽昨天买来的化妆品,又把自己的前几天新买的袜子从衣橱里折腾出来。
我脱下脚上热气腾腾的袜子,刚要换上新的,老二一脸如丧考妣的样子回来了。
我忙问:“咋啦,那丫头没答应赴约?”
“她走了!”老二有气无力的回答,“回上海老家了,听说进了那边的一家三甲医院,再也不回来了!”
我手里拎着袜子愣住了,老二咕咚栽倒在床上。
一切就这么结束了?我这刚刚萌芽的一见钟情就这么拉倒了?天哪,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我穿上袜子点上一支烟酝酿着失恋以后的感觉,可是烟抽了半包儿都没成功。
老t关心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问:“下周的红烧肉你还管不管?”
我把脏袜子塞到他怀里:“我这儿心碎了无痕呢,别影响我情绪!”
老t走到老二跟前,把我刚才那番诡诈的阴谋原原本本的像讲评书似的说了一遍,老二咬着牙从兜里摸出一个物件:“蝈蝈,你看,这是什么?”
大家都把目光投过去:“一个方型的化妆盒!”
我伸手去拿,老二手一晃把盒子塞回屁股兜里:“晚上继续尝百草,否则免谈!”
我从皮夹里拿出两张粉红色伟人像交给了老二,老二接过去摆了个胜利的ose:“小样儿!想坑我?”
我把盒子放在老二身边问:“这里边是什么?”
“我哪知道,自己看不得了?”老二问。
我坐回床上:“李道长,您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前知五百年后晓五百载吗?”
“你不也号称能算嘛,还能诊病开药!”老二连挖苦带讽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