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这几句话比逼着问我到底和赵晨发生了什么还让我心里难受,我搂住她轻声对她说:“思思,我保证以后只对你好!如果我再三心二意就让我去这里边呆着!”我用手一指监狱的高墙电网。
陈思点点头:“我从你家回来哭了一路,可是谁让我喜欢上一个油嘴滑舌的家伙呢,这是我自作自受。蝈蝈,你可以和别的女生做朋友,我不会干涉的!”
我用便秘以后突然畅通的那种腔调“嗯”一声,使劲的点点头。
“赵晨除外!”陈思补充道。
我俩到了路灯旁边,我用力搂住陈思的脖子,想把嘴巴凑上去,但是突然意识到什么,我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了一下,悄悄地问:“你爸妈不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吧?”
陈思踩了一下我的脚,这就相当于踩了我继续进行的油门,我俩拥吻在一起。
“这是思思吧,怎么一个暑假都没见你啊,亲嘴儿哪?”一位遛弯的老头和陈思打招呼。
陈思挣脱开抹了抹嘴回头答应着:“钱伯伯,您散步呢!”
“嗯,有时间来家里玩儿啊,你们继续!”这老爷子走了。
“这老家伙!”我很恨得骂道。
我俩溜达到陈思父亲的旅店里,一进门,老爷子正整理一堆床单,看见我俩进来高兴地招呼着:“今天我喝足了,你俩去沙发那吹电扇,我一会儿就过去。”
我在沙发旁边见到了久违的倔倔,我兴奋地抱起它,和它亲了个嘴儿。要不怎么说狗通人性呢,虽然我俩好长时间没见面了,但它还是深深的记得我,倔倔使劲舔了舔我的脸,然后使劲的摇着尾巴欢迎我。
“倔倔还记得我呢!!”我高兴地对陈思说。
陈思不以为然的说:“那是因为你嘴里有酒气,估计倔倔晚上还没吃饭呢。爸,你给倔倔喂食了么?”
“不行,它喝不惯那酱香型的味儿,我一会儿给它整点儿老白干,你们别管了。”老爷子叼着烟回答道,“现在这床单都得半天一换,真麻烦!”
我和陈思坐在沙发上回忆暑假里的开心的事情,我对陈思说:“思思,谢谢你没把我的事情告诉叔叔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