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我的时候你亲自动手,我死而无憾!”我闭上眼睛回答。
陈雅踢了我一脚起身去和陈思玩了。
到了中午,我们搬石头,埋锅造饭,切好的羊肉蘸了作料被烤得刺啦作响,我围着围裙不停地扇炭火,指挥大家拿杯开酒。
林梦看到我忙碌的身影,充满温柔地赞扬:“你神经病啊,为什么用我的遮阳帽扇火?”
陈雅先拿了一串羊肉尝了尝,然后用胳膊肘捅了一下陈思:“我这妹夫有一套儿啊!”
我假装大惊失色地喊:“陈雅姐,你怎么知道我有一个套儿啊?”
陈雅大骂:“臭流氓,蹬鼻子上脸!”
肉烤好了,瓜果蔬鲜摆齐了,酒水饮料斟满了,我们围坐一圈说着笑着闹着,笑声回荡在山谷中格外动听。
酒足饭饱,大家一起四处转悠,我最腻歪没事闲得看风景了,但为了照顾大家的情绪只好勉强自己。
下午四点大家已经基本转得腰酸背疼腿抽筋了,大家收拾好东西往回返,大家让苏宁发毒誓车速不超50迈,然后上车。
车开了不到20分钟,老t瓮声瓮气地说:“‘倔倔’饿得都没力气了,你们看,小爪子都抬不起来开了。”
林梦咯咯笑着说:“是你饿了吧?”
老t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有点!”
大家也都说中午吃了个水饱,又晃悠了一下午的确得加餐了,于是我们把车停在了一家自助餐厅的门口。
大家下车,我对陈思说:“思思,你先别去吃了,在车里等一会儿吧。”
大家愣愣地看着我,我也没说什么,以征求的目光瞅着陈思,陈思失望地回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