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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我跟陈思说:“让我去你家旅店凑合一宿吧,我现在有家难回!”

陈思说:“行是行,但是我觉得他们不至于。”

正说到这儿,苏宁给我打来电话:“蝈蝈,知道自己错了吗?”

我捏着鼻子模仿自动答复:“您拨打的电话机机主正在裸奔中,请您等他穿好衣服再拨,或用其他方式联系……”

“靠,都等你回来做饭呢!”

“大哥,别等我了,我岳父给我弄了个标间,我以后不回去了!”说完,我挂了电话。

陈思吃惊地问:“你以后单住?”

我左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右手猛拧油门,木兰放着黑屁猛地冲出去,留下陈思站在原地看着我的背影。

我开着木兰,来到小区楼前的空地上给苏宁打了个电话:“带着孙子们往楼下看!”

不一会儿,几个脑袋从阳台上探了出来,我开起木兰像驴子拉磨一样转圈。

三分钟以后大家都到了我跟前,这帮损贼高兴坏了。苏宁把我拉下车,自己骑上转了几圈,然后问:“哪来的?”

“大四的师哥毕业了,带不走,我花10块钱买的!”我随口胡编。羡慕得他们大眼瞅小眼。

“10块钱是我的,产权归我!”绿帽很兴奋。

这辆小木兰加入我们的团队以后得到最大限度的呵护:

老t每天傍晚都把“倔倔”放在车筐里,然后200多斤的身躯一屁股骑上飞驰而去,美其名曰:遛狗。

小湖南进货再也不坐公交,也不坐人力车,多重的货都敢驮,多远的路都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