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肯定要上去的呀,难不成跟在马车后面跑吗?
凌树蕙气呼呼地坐上车,直勾勾地瞪着谢觅松,好让他知道自己有多生气。
不过车内灯火昏暗,两人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了,更不用说是眼神。
方才李管家一直跪在地上,不敢朝两人看一眼,此时两人进了马车,他才吩咐一同跪在地上的车夫架起马车,将世子送回府。
马车车厢太薄,凌树蕙担心隔墙有耳,就没有多说什么。但谢觅松突然拉住她的手,在她手掌心一笔一画写起来。
“回府之后,不可如此放肆。”
手指在掌心划过,仿佛蝴蝶再次停栖振翅,带起微微的痒,让她下意识曲了曲指尖。
凌树蕙侧头看向他,他不想与她目光相接,有些难为情地撇过头去。
凌树蕙微微一笑,同样在他手心写着。
“我说过,只在亲近的人面前才放肆。”
谢觅松没有转过头来,凌树蕙看不清楚他的神情,自然也就不知道他心理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