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告知下午拍摄中断,段酒还坐在化妆室内扒拉饭盒,听到这个消息,他跟吴仟泽对视一眼,认命地抬头,让化妆师把刚刚才画好没多久的妆容全部卸掉。
两人回到酒店的时候浑身都被雨打湿,活生生像摔进池塘刚刚爬出来的一样。
“你俩怎么不打个伞呢?”接到消息的贺元手上拿着两块干净的浴巾出现在大堂门口。
“有伞啊。”段酒拧着衣服上的水,腾出一只手指向吴仟泽手上的“伞”
贺元:“”
不是,今天的风这么大的吗。
吴仟泽手上拿着的伞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伞”,在狂风骤雨的侵袭下,那把长柄伞的伞架被吹得向后翻,整个伞形成了y的形状。别说是挡雨了,说是用来盛雨都没人反驳。
“今天雨这么大为什么他们不给你们找辆车回来啊。”贺元边将浴巾递给他们边说,“我刚刚在房间忙着做澄清公关,都没注意外头雨居然下得这么大。”
“下午临时改拍别的室内场景,我们俩的室内场景棚还没搭好,车载着化妆师造型师去别的楼了。”段酒将浴巾披在身上裹紧,他本就怕冷,现在正值冬末初春,气温虽说没有太冷但也算不上多暖,今日被雨这么一淋湿他哆嗦着跟着贺元快步走进电梯。
一旁的吴仟泽见状直接将自己的浴巾披在对方肩头。
“你怕冷,披着吧。”吴仟泽说。
段酒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电梯一到达相应的楼层,段酒便立马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了个热水澡。oga天生体质偏弱,抵抗力也没有传统意义上的alha和beta高,也正是因此他们会比其他人更加容易生病。
温热的水流冲舔舐着段酒肤如凝脂的肌肤,在浴室灯光下像极了一颗颗璀璨的水晶,朦胧的水雾充盈着整个浴室。
三十分钟后,段酒才披着酒店提供的浴袍从浴室里出来。
房间唯一的一张长桌上散落着段酒匆匆放置的剧本,剧本的边角显出深色的水痕,虽然他跟吴仟泽两人都在暴雨的席卷下成了落汤鸡,但是这剧本却被他护在衣服的最里层,除了方才拿出来的时候沾到衣服上的水珠,其他都完好无损。
除此之外,桌子上还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段酒伸手碰了碰杯壁,茶还是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