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还是新药持久力不强吗。
脑子里闪过之前所用过的高级蓝色抑制剂的模样。
蓝色蓝色?
原本还犯困懒倦的段酒蓦然挺直了腰身,微磕的双眸瞪大,他看向吴仟泽眼底像是藏着光。
“你还记得走廊尽头挂的那副画吗?”
吴仟泽点点头:“怎么了?那个画有问题?”
段酒弯了弯唇角:“你难道不觉得,那副画的面积未免也太大了些吧。”
的确,从装饰美学上来说,正常人是不会选择在窄小的走廊尽头,挂上与墙面体积差不多的挂画。
此时,距离规定的时间只剩下六分钟。
三个人又回到那副画的面前,这次却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画中的蓝宝石上。
“仟泽。”段酒拿着手电筒的光源对准那颗蓝宝石研究了半天,“你说我们要不要尝试把这一块捅开?”
“为什么啊?”吴仟泽还没回答,希已先开了口。
不能怪他在这个时候没眼力,毕竟时间不多,他是实在好奇和焦急。
段酒没生气,从容不迫地解释到:“没什么原因,你想想那个富家小姐不是被捅死的吗?”
希已点点头。
“那你在看看这幅画中,这个人手掌放置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