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酒趴在床上,抬起乃如玉般的手臂,纤细的手似乎是想要够到床头柜,从中拿出可以抑制这场灾难的解药。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经过不知道是病人还是病人家属的两个人。
“喂,你闻到了吗?这里突然有股着很甜的味道!”
“嗯?还真有啊!”
“卧槽,这味道是清甜清甜的,一点也不腻啊!”
“就是说啊!哎等等!这是不是谁家oga发情了?”
“我靠,我就说为什么对这个味道这么着迷!”
段酒混沌的大脑让他的视野开始模糊,耳朵也逐渐听不清屋外人的对话,作为一个已经二十七却没有被任何alha标记并且一直打抑制剂的oga而言。
会变成现在这种状况段酒也是没料到的。
“草”因发情期导致沙哑的嗓音低声从口中吐出。
眼下的情况实在是太他妈糟糕了!
去你妈了个的发情期!去你妈得到第二特征!!!
清甜的信息素充满了整间病房,段酒靠着仅存不多的意志力向床头柜伸手,病号服的布料跟身下纯白的床单摩擦,青葱玉指费力地朝柜子的方向挥动。
段酒心里很清楚的明白,如果不及时制止自己这该死的信息素继续散发,到时候还没等到医护人员过来救命,他就被他信息素吸引过来的同样神志不清的傻逼alha给稀里糊涂标记了!
虽然现在法律明确规定不能强行对oga进行标记,但真到了那个时候,法律就显得十分惨白无力。
段酒的心脏咚咚跳的飞快,手开始轻微的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