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不尽其实。”韩之白毫不掩饰不悦,直言告诉小姑娘,“不要听。”
说完话,他便不再看秦夫人扭过头有些着急的唤顾与修:“言诺要醒了,我们回家。”
“你等等,”顾与修拉住他安抚过后,又戳了个奶油顶上红彤彤的草莓递给小朋友,才平视着秦夫人出声,语气客气:“秦夫人,秦小姐,我不知你们今天来到底想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多问。”
”但是事已至此您说的第三者这几个字,我恐怕是担不起,我的父母虽然也不是像您这般…见识高远,但他们也本分清白一身,教过我做人根本,我自认为人行事不愧对于谁,自然,我希望你们也不要再打扰我跟家人的生活。”
他想了想,视线落在秦夫人那只胳膊上轻拧着眉梢添上一句:“鱼兽尚且知道怜悯幼子,更何况父母爱子女。”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顾与修站起身不再看她,“我们走吧。”
夏天日落的晚,这时候半轮太阳依旧高悬在西方,出来的时候金粉的云交织成锦,看着很漂亮。
那个小朋友冲在前头,两个人跟在后头慢慢走了几分钟,韩之白侧目瞧着他突然道了句:“你还在生气。”
顾与修一心一意去看那炒面摊子:“没有。”
“我可以牵你的手你?”他试探着问。
“不行。”
“不行?”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那我可以等会儿牵你的手?”
“谁教你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