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齐司慕的病例给调出来了。
仔细扫过一遍,方柏骁扶了扶额。
好吧,他知道为什么齐司慕会躲着他了。
许是分开太久了,他一看到学长就会有反应,有反应就想xxoo。
这个没节制的锅他要背着了。
方柏骁把病例叉掉,打开了google,搜索了一下看哪个菜比较补肾,找纸记了下来,打算明天把齐司慕的一日三餐都给包了。
他现在是个无业游民,全靠齐司慕养着。
媳妇儿在外边挣钱这么辛苦,他做做饭去给媳妇儿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但是觉还是要一起睡的!
方柏骁站在书房门口,多次发誓自己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真有问题也只是蹭蹭不会动真格,齐司慕才把门给开了。
结果齐司慕就被硌了一晚上,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上班的。
睡不够又欲求不满的男人是很可怕的,所以他一个早上都在板着脸,整个公司的气压都异常地低。
直到中午方柏骁提着饭盒进公司,那片乌云才散开。
员工都齐齐松了一口气。
都不约而同地在心里把齐司慕划到攻的阵营里去了。
看看人家齐总的爱人这么贤惠!齐总肯定是攻!
少部分坚持齐司慕是受的人,则反驳说那是因为攻很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