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礼轻情意重,谢谢你的礼物。”
我晕晕乎乎的,只感觉秦塬轻笑一声,在我脑门上亲了一口,然后把我抱起来了。
我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小声低喃:
“什么礼轻啊……这礼可贵了,一万多呢……”
我不知道秦塬现在一块表都二三十万,哪在乎一瓶九百多美元的进口酒,还为自以为坑了他一把而沾沾自喜。
“是是,你破费了,下次不能喝了,要喝在家喝。”
秦塬把我抱上车,我一阵天旋地转,四下看了看,发现这车四周都是空的,就几根链子,这怎么坐啊!不得摔死我啊!
这下我更晕了,秦塬想把我放在椅子上,我哪能愿意啊!死命搂着秦塬的脖子不肯撒手,生怕他把我扔了。
“辛柑,放手,你这样我们怎么回去?”
秦塬无奈地问我。我埋在他脖颈间,说话含糊不清。
“我不放,这车没……门没窗的我一会儿滚下车——了怎么办?你不拉着我……怎么办啊?”
秦塬小心翼翼顺了顺我的背,只轻轻扯了两下我的胳膊,见我实在不撒手,也没多强硬。
“知道了,那我抱着你坐,来,你别乱动。”
他估计也不想我放手,装装样子罢了,呵,我都知道。
我搂着秦塬脖子,叉开腿往他大腿上一坐,整个人直接倒在他怀里,一点力都不愿意出,懒待动,猫一样趴他身上,甚至还想向他释放信息素。奈何抑制环正戴在我脖子上。
我感觉到秦塬身体一紧,一手贴着我的后背,一手压着我的脑袋。
“师傅,开车吧,别墅a区05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