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密不透风亲得他难受,更别提在这凶猛攻势下节节败退,现在舌根都被亲到发麻,有种微妙的后怕感。
谢临清没有放开手,就这么撑在他耳侧,他的眸光依旧冷厉,抿着唇不说话,瞳孔黑沉,看起来有些瘆人。
秦枢注意到他的脸色略微苍白,身形也不如往常,想到什么,欲将他拉过来看看背后的伤。
谢临清没动,冷声道:“师尊在剑阵之中也要躲着我么?”
秦枢劝道:“你转过来,我看看伤。”
“不转。”谢临清不知犯起了哪门子的倔,脑袋一低,又亲了上来。
第一次可以说秦枢没个防备,第二次自然不能让他再得手了。
面对挡住自己的手心,谢临清恨恨地咬了咬。
温热气息刺激得秦枢本能地缩手,又被亲了个结结实实。
比起刚才的侵夺,这次更像是势均力敌的较量。
两人都睁着眼睛,瞳孔里倒映对方的影子,谁也不肯先闭上眼。谢临清的动作带着种忿忿的不甘心,仿佛要摄取所有气息。
秦枢一面感慨谢临清的难搞,一面伸手绕到谢临清背后,摸索伤口有没有裂开。
似乎按到了哪个伤处,谢临清的身子微微一颤。
亲得略略顺了毛,秦枢拉开了距离,顺利将他转过来,查看背后的伤势。
果不其然,有一道伤口裂开了,在雪白衣袍上渗出一大片暗红血迹。
可惜进剑阵前纳戒已被收走,手头没有伤药,秦枢只能将他上衣扒下来,免得血将衣服和伤口黏在一起,顺带裁下一截布条来,做了个简易绷带,止住了伤口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