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莺于是将刚刚对谢临清说的又对秦枢说了一遍
。
知晓了是白霜安排来的,秦枢点点头,摸摸她的脑袋,温和道:“方才的人已经被为师抓住了,但不知道他们是否有余党。安全起见,你在驿站住下吧。”
闻莺应了,出去找弟子帮她安排房间。
秦枢看了一眼桌上药碗,问谢临清道:“药已喝下了?”
谢临清眨眨眼睛,秦枢知道这是他不方便点头,用来表示肯定的意思,唤人将药碗撤下去了。
看着秦枢关上房门,谢临清自觉地往里面挪了挪,一双眸子盯着秦枢:“师尊可要小憩?”
这双眼睛真是谢临清的杀器了,清澈又黑白分明。每次他这样看着秦枢的时候,秦枢就毫无办法,像是被一只小狗盯住一般,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可以。”
秦枢这一觉不知不觉睡到傍晚,闻莺安置好丫鬟和行李,来探望谢临清。
听见敲门声,秦枢以为是送药弟子,起身披了外袍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闻莺,她没想到来开门的是师尊,师尊还一幅刚起床的样子,墨发松散束在脑后,披着外袍,和平日里整齐规整的风格大相庭径,十分……十分地不端庄。
“师、师尊?”闻莺一面惊讶,一面偷偷瞥了眼屋内:“我来探望师兄。”
奇怪,没有其他床榻呀,那师尊是睡的何处?
秦枢风一般地关上门,将衣袍以最快速度系好,再打开门:“进来吧。”
脑子里忽然想到了一个惊人的想法,闻莺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连忙点点头,蹦进了屋子里。
果不其然,大师兄往里面挪了些,外面足够再躺下一个人,被子还没有叠起来,应当是颇为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