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顾秀霆也选择戴上了面具,他的心思难以揣测,也不可能暴露出弱点。
有时候他甚至冷漠自私,像很多资本家一样,他做每件事之前都会权衡利弊,看重效益。
顾秀霆现在根本不是阿暮,将来的某一天,他有没有可能成为阿暮?阮文优越来越不敢确定了,之前他好几次都企图摘下顾秀霆的面具,却失败了。
可随着发情期的意外到来,顾秀霆却耐心陪他度过了漫长的发情期,也临时标记了他。
阮文优依然喜欢阿暮,但现在也不讨厌顾秀霆了。
……这个周末一晃而过,新的一周,顾秀霆又投入到新一轮的工作中,他们公司接了大项目,各部门也都忙碌起来了。
周三下午,上课中的阮文优忽然一阵腹痛,他疼得小脸发白,却还忍耐着。
顾诀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匆忙送他去了医院。
医生说没什么大事,是胎动引发的腹痛,但往后要经常来产检,随时查看胎儿的发育情况。
顾诀想打电话给顾秀霆,阮文优却摇头阻止了他:“算了吧,他这个点应该在开会,最近公司的事情很多,还是别打扰他了。”
“可是你和孩子……”话到嘴边,顾诀又收了回去。
他的眸光缓缓转暗,实际上这种情况,应该是他想看到的。
他想看顾秀霆和阮文优渐渐疏远,甚至往后互不理睬。
从医院出来后,顾诀也陪阮文优回了岚阳山庄。
顾秀霆今晚加班,顾诀担心阮文优的身子,就待到了晚上十点半。
顾诀毕竟也是顾家人,是顾秀霆失散多年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