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优能从他的身上看到责任与义务,却没有一丝情愫,更别提是热切的心动了。
自从有了这种异常的生理现象,阮文优每天也颇为苦恼。
他试过戴乳环来抑制,但顾秀霆不允许,如同严厉的教官,亲手替阮文优取下了。
顾秀霆的身上偶尔会闪过阿暮的影子,哪怕只有一瞬间,阮文优也想抓住。
他抛下羞耻心,主动引诱了几次,不过每一次都被顾秀霆拒绝了。
怀孕后的oga,按理来说不会发情了,但阮文优的发情期,却意外到来。
顾秀霆舔弄着阮文优后脖处的腺体,然后轻轻咬了一口,他临时标记了阮文优。
尽管不是终身标记,但标记过程都需要适应。
身为劣性oga,腺体脆弱的阮文优更为痛苦难耐,他趴在顾秀霆的肩头,断断续续地哭着:“嗯呜呜,疼……好疼,阿暮。”
“阿暮,我……我好想你。”
顾秀霆听后,眉头不由地皱起。
莫名的,他越来越讨厌听到这个名字,尤其是从阮文优的嘴里说出来。
此刻搂着阮文优,抚慰和临时标记他的人,分明是自己,而不是那个阿暮。
不是那个自己的记忆里,根本不存在的男人。
一声声“阿暮”入耳,顾秀霆越听心中越不是滋味,他将自己的性器缓缓抽出,只留头部轻轻摩擦着阮文优泛红的臀缝。
阮文优刚才被灌满了浓白的精水,此刻内膜里没了粗物研磨与挤压,白液往外流出,反而抽搐收缩着,空虚又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