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活得就如同连体婴一般,如果眼前的人不是阿暮,阮文优绝对会报警,想方设法逃出去,因为就算对方长得再帅,也是变态,老流氓一个!下午,阮文优咬了一口玫瑰花饼,也递给阿暮一块。
阿暮摇摇头,阮文优以为他不想吃,谁知阿暮却指了指阮文优咬过的那块。
“……”阮文优愣了愣,望着沾了自己口水的玫瑰花饼,“你这人都不嫌弃的吗?”阿暮果断摇头:“喜欢老婆的一切。”
阮文优:“……”阮文优又查了查相关资料,说是发情期的alha行为举止很反常,心智也会下降很多,发情内极其依赖伴侣,满脑子都装着伴侣。
阮文优现在亲身体会到了,尽管他反驳了一万次,说他不是阿暮的伴侣,但阿暮一点也听不进去。
所以阮文优放弃了,只能等待阿暮度过发情期,也渐渐习惯了阿暮这么唤他。
虽然他的阿暮“叔叔”成了爱撒娇的小朋友,可胯下那根玩意的尺寸,却截然相反,尤其是疯狂驰骋的时候,太凶了!阮文优不能出门也就没法打工,只好打电话请假,说自己这一周都有事情要忙。
秦叔也很爽快,一口就答应了,还关心阮文优,询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又或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阮文优低头看了一眼枕在自己大腿上的阿暮,实在难以启齿,就编了个理由敷衍过去。
挂了电话后,阮文优刚一放下手机,阿暮就睁大了双眼望着他:“你跟别人说话了,老婆。”
“嗯,我跟秦叔请了假,都是因为你。”
阮文优用手指戳了戳阿暮的额头。
阿暮不气不恼,但语气透着一股酸意:“你和别人说了好久。”
“没有很久吧,还不到三分钟。”
“都超过一分钟了。”
阮文优:“……”到了第四天晚上,住在阮文优隔壁的女性oga,终于忍无可忍,她敲了敲墙壁没得到什么回应,又去敲响了阮文优家的大门。
阮文优这时候却衣裤尽褪,跪趴在地上,被身后的阿暮撞得一颤一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