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行……那里要坏了……呜呜呜呜……”阮文优柔嫩的生殖宫腔难以承受,身子不禁弓起,不仅前方射精了,胸口也喷出两股奶汁。
持续高潮的阮文优仰着脖子,张着嘴无力地吐气,奶汁也失控地涌出。
阿暮及时用嘴吸住了,他一边享受着阮文优连环高潮下的余韵,一边吞吸着奶香的汁水。
“老婆,你好甜。”
阿暮道,阮文优听了这话更为面红耳赤,扭动着身子。
最后阿暮俊脸紧绷,又动了几十下,才终于松开了精关。
一股又一股,阿暮积攒的量太多了,久久地劲射着。
阮文优蹬直了腿,半软的小青茎又颤抖着释放了几股稀薄的水液,然后陷入了昏厥。
一夜过后,阮文优一睁眼就看到靠在自己肩头的脑袋,他的身体也被阿暮完全圈着。
最羞耻的是,阿暮的那根东西即使软了,此时却依旧埋在自己的体内。
阮文优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抬手敲了一下阿暮的脑袋。
他现在浑身无力,这一下更像帮阿暮挠痒痒似的,毫无痛感可言。
阿暮也从睡梦中醒来,黑眸没了平常的淡漠,就像忠诚的小狗一般,眼神炙热又坚定。
一看到阮文优,他就忍不住蹭了蹭阮文优的脸颊:“我饿了,老婆。”
“你……”阮文优被气得差点哑然,“你!你还晓得饿啊?”从意外发情的那晚直到现在,阿暮已经两天两夜没吃什么东西,他又是个一米九几的成年男性alha,自然会有饥饿感。
阮文优又想了想,阿暮昨晚那么执着吸他的胸口,估计也有这个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