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也张口咬住了毯子,拼命往嘴里塞。
阮文优见状可急坏了,再也无暇顾及其它,上前把毯子的一角从阿暮的口中拉扯出来:“这个不能吃!”他话音未落,红着眼睛的阿暮就一下子扑倒了他,将阮文优牢牢压制在身下。
心软有时是一把锁,阮文优拿着锁解救了阿暮,自己反而被关在了他的牢笼中。
翻涌的欲海足以吞噬一切理智,也将alha骨子里强悍的兽性激发出来。
阿暮已经用力挣断了捆住他的绳子,又一次撕扯下了阮文优的衣裤。
阿暮从身后抱着阮文优,将其抵在了一面墙上。
而阮文优的双腿分开,自然跪趴在地上。
他好几次都试图逃脱,但往前是墙壁,身后又紧贴阿暮结实的胸膛与小腹,怎么都难以挣脱。
他前后摆动着细腰,反倒像是极力迎合着阿暮一样,放荡不堪……阿暮冲撞的力道太大了,导致整面墙似乎都在震动。
阮文优白皙的臀肉被挤压变形,随着阿暮快速的挺进频率而摇晃。
发情中的阿暮顾不得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次次都是连根没入,再完全抽出。
交合的水声和撞击声此起彼落,阮文优被肏得毫无办法,只能承受着阿暮一波又一波的强力侵犯。
阮文优全身的着力点都聚集在身下的穴口处,他肠道里的嫩肉吸缠着阿暮的巨棒,完全感受着巨物的跳动。
阮文优的脑中也好似能鲜明描绘出阿暮性器的形状,以及柱身上的根根筋脉。
“啊!好深……嗯啊!顶得太深了,好舒服啊……”阮文优半眯着双眼,不自觉地浪叫着。
在阿暮持久的肏干中,他的身下几乎麻木到感受不了痛感,只有快感残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