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隐藏在鲜花艳丽的外表之下,玫瑰岛也有成片的夜店,大型赌场和地下黑市,做着见不得光的生意。
尽管有着美丽的“玫瑰”之名,那座岛屿却成了夜夜笙歌,纵情声色的“海上不夜城”,是国内最大的红灯区。
大陆城区的人们也都说,那里的居民活得极为随意,崇尚享乐主义,骨子里也是放荡,沉迷酒色。
半晌之后,顾诀才说:“阮文优,你能从玫瑰岛离开,考进这里的大学,应该很难。”
社会阶级仍旧存在,改革制度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充分贯彻。
oga的平权运动过去了三十年,可有些人的旧观念是根深蒂固的,太多东西只是形式化,仅仅浮于表面。
出生于玫瑰岛的阮文优,又是劣性oga,他难免会受到性别,基因和地域的歧视。
阮文优也承认了,可他神色平静:“嗯,或多或少还是一点困难。
以前每次考了高分,我都会被质疑,要复试几次,不过我已经习惯了。”
从小到大,其实阮文优的考试成绩被质疑过很多次。
以防他作弊,最严格的时候,他周围有五个监考官,考场的四面八方也全是摄像头和电子探测仪,但只有他一个考生。
顾诀沉默片刻,说了一句:“我妈妈很喜欢玫瑰。”
晚上,回到家中的阮文优,突然一阵反胃,他趴在盥洗台上,吐了好一会儿才缓下来。
这阵子他不仅胸口一直发胀,孕吐竟也开始频繁了。
贺管家之后端来鸡汤,可阮文优摇摇头,他还有些难受,暂时没什么胃口。
“太太,那您现在最想喝什么?”贺管家问。
“我想喝……”阮文优刚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算了,应该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