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首歌曲便即将弹奏结束。
掌声雷动,众人纷纷议论。对江盼盼,许多人还是认识的。
“这不是江家的江盼盼吗?”
“谁啊?”
“副市长彭凛冬的儿媳妇,你不知道吗?哎,可惜啊,彭市长那个儿子不学无术,还整天花天酒地,没想到这个老婆这么有才!真是可惜了!”
“这个女人好漂亮!简直像是从画中走出来一般!,没想到不但人漂亮,歌也唱得这么好!更重要的是,她还是自弹自唱!”
“咦,那个男的是谁?怎么带了一个面具?”
正在此时,在场之人突然发现,江盼盼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男人穿着礼服,身材高大挺拔,肩上挂着一把形似古筝一般的东西。虽然带着金黄的面具,但是仍然挡不住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君不见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江盼盼正自弹奏间,突然身旁响起了雄浑的男性声音,高声唱着自己从来未听过的歌词。
她下意识地朝着身旁转过头,一眼便看见了方才那个令自己魂牵梦萦的身影。
尽管这个男人带着面具,但江盼盼能够肯定,这就是马凡。
马凡的声音一传出,举座皆惊。
从来没人的声音能够有着如此的魔力。声音极具穿透性,仿佛穿透人的灵魂,众人都觉得声音仿佛在自己的耳边响起,然后直进入自己的灵魂,激昂的曲调让人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即化身为战士,在莽莽戈壁黄沙的战场上和敌人来一个大厮杀。
江盼盼心一慌,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不好意思,打断了你的演出。不过我也是刚才听你的演奏有感而发,想起了自己以前听过的一首曲子,和你这首曲子极为相似,不知江女士能否暂停让我弹一曲?”马凡停了下来,侧过身朝江盼盼点了点头,温柔地问道。
江盼盼如在云里雾里,一时之间竟然没听清楚马凡说的什么。
“江女士?”马凡再次问道。
“啊,可以可以!没问题!”江盼盼这才如梦初醒,连忙起身,将位置让给了马凡。
马凡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类似纽扣的东西。他将那枚纽扣撞得东西轻轻粘在礼服上靠近下巴的地方,又轻轻按了几下,然后盖上钢琴盖子,取下肩上挂着的类似古筝一般的东西防砸钢琴上,就这样站着便开始弹奏。
清越悠扬的声音响起,悦耳而令人舒坦。这声音像极了古筝。
“精灵草黄马正肥,金山西见烟尘飞,虎家大将西出师。将军金甲夜不脱,半夜军行戈相拨,风头如刀面如割。马毛带雪汗气蒸,五花连钱旋作冰,幕中草檄砚水凝。虏骑闻之应胆慑,料知短兵不敢接,车师西门伫献.......”直击灵魂的声音顿时又唱响了起来。
人群原本还对马凡这个带着面具的男人议论纷纷,大家都感到十分好奇,这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在颜老爷子的寿宴上带着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