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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入圈以来,他也看过很多肮脏阴暗的事,他从不置身其中,虽然有时也会碰到,比如想对他动手动脚的导演等等,但都会遏制在摇篮里。这还是第一次,差一点点就被强上了。想到昨晚的情形,阮向笛还觉得有些恶心,有些后怕。

陆景曜俯下身来,揉了揉他的头发,低声在他耳边说:“吓到了?”

阮向笛点点头:“……昨晚我还以为……”

他几乎都绝望了。

“不会的,”陆景曜温热的掌心覆盖在阮向笛的眼睛上,“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说到这个,阮向笛突然抓住陆景曜的手,抬眼道:“那个,你……”

陆景曜:“嗯?”

阮向笛竟罕见的有些不好意思:“……你的伤……”

陆景曜伤在脊柱,昨晚那么激烈,不知道陆景曜吃不吃的消……

陆景曜弯起唇,手指抚着阮向笛的后颈,笑道:“就算再来几次也没问题。”

陆景曜说着,右手便顺着阮向笛的脊柱向下滑,滑到睡衣的衣摆边缘,伸进去,摸到阮向笛的后腰。然后向下,在阮向笛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阮向笛连忙起身,跪坐在沙发上,捉住陆景曜那只手,红着脸道:“不,不行……我是不行了。”

两人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心平气和,这样亲昵地坐在一起,说过话了。陆景曜看着阮向笛微红的脸颊,一时有些出神。

阮向笛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他觉得自己真不行了,生怕陆景曜再按着他来一次,他感觉自己会死过去。

“我说真的,你要是硬来,我就要生气了。”

陆景曜笑着摇摇头:“我不硬来,我只是觉得,你脸红的样子,久违的可爱。”

“可、可爱?”红色蔓延到阮向笛的耳根,他还要嘴硬,“男人怎么能说可爱?”

陆景曜翻手握住阮向笛的手,一寸寸抚摸过阮向笛手上的皮肤,每一个指节,从指腹到掌心,再到手背,细致描摹过,温度从一只手传到另一只手上,又传到人心里。阮向笛有些痒,想要抽回手,却没能成功。

陆景曜眼睛深深看着他,轻声问道:“你原谅我了吗,阮阮,能搬回来住吗?”

阮向笛:“谁原谅你了?昨晚那只是因为药的缘故,只是因为药!你只不过扮演了一个按摩棒的角色而已!别得意!”

陆景曜继续轻柔地摩鲨着阮向笛的手,然后把阮向笛的手拉到唇边,低头吻在阮向笛的掌心上。

他眼神缠绵,动作暧昧,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做出来,竟然让阮向笛的脸更红了。不由得联想到昨晚,那吉光片羽的记忆里,陆景曜落在他身上的吻,陆景曜灼热的抚摸,埋在他身体里的温度。

247原谅我好不好?

阮向笛突然烫到似地抽回手,受惊般地盯着陆景曜。他手背到身后,紧紧地攥起来,上面陆景曜手上的温度还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