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端笑着摇摇头:“不了。”
张西尧一头雾水听他们仨跟说相声似的来来回回,问叶老师:“扑腾什么?”
岑重山讲了来龙去脉,给张西尧逗得乐半天。
捞神仙上岸,张大爷功德无量。
边吃边聊,一顿饭快乐又舒坦。
完事儿后去唱歌,岑重山和汪洋都是麦霸,抢着立麦嫌弃单麦,前者跑调还霸着不放,走音走到天上,叶端拿小零食丢他,边躲边继续嚎。
贼好玩儿,他们仨在一起是真的有意思。
张西尧坐一边儿叉西瓜吃,叶老师一口自己一口,给岑重山喝彩。
汪洋装作看不见他俩恩爱:“你这么起哄,他更来劲儿。”
“玩儿呗,”张西尧笑嘻嘻的,拿酒瓶跟他碰,“汪哥走一个!”
叶端没阻拦他喝酒,少爷喝一口瞟他一眼,像做错事的小孩儿,忍不住笑:“喝吧,控制好量。”
那边儿岑重山可算是过完瘾跳下来喝酒:“干了干了!小叶子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四只酒瓶碰在一起,“叮”一声儿响。
汪洋唱了几首就怂恿叶端,岑重山在一旁帮腔:“你害羞个毛啊,麻溜儿的!”
还不忘扭头跟张西尧说话:“你听没听过他唱歌?比我们俩都好太多了。”
挺有自知之明的,张西尧插了句嘴:“宝贝儿来一个呗,我还没听过你唱歌呢。”
最高领导人发话,叶端就上去唱了首《男孩》,声音低沉,低音高音切换游刃有余,烟嗓苏死人,张西尧舔着后槽牙,觉得这个人真他妈的是个无价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