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个脑残粉的自我修养。”
朱华凤笑了笑,然后说:“谢谢。”
白玉京摇头示意不用客气,然后指着朱华凤后颈处说:“牌子没去掉。”
“啊。”朱华凤侧头去瞧,白玉京走到她身后去帮忙,想用手去扯断不料细塑料十分坚硬,扯了两下没扯掉,而且这样近距离挨着朱华凤,她刚洗完澡后身上那甜丝丝、凉森森的幽香扑鼻而来,闻得白玉京不免心中一荡,加之看到朱华凤雪白嫩滑的颈脖,之前无数次暖昧的亲眼所见和无限遐想顿时大规模涌入脑海,越发控制不住心神,恰在这时,朱华凤也回手去试那牌子细塑料环的硬度,说:“用剪子剪……啊!”不小心摸到白玉京手背,触电般收回。
白玉京感觉身上不安起来,好像每个细胞、每根汗毛都开始发颤,然后绕到朱华凤面前,看着她一脸绯红,更是觉得她美得难以言表,目光怔怔灼灼地看着她,呼吸也失去规律,朱华凤若有所感,低下头说:“你……”然后就说不下去。
整间房子的空气都变得燥热、急促和漾然,朱华凤再次缓缓抬起头,双目如水,也逐渐温热起来,白玉京谨慎地试探这往前凑,朱华凤眼睛眨了几下、微微闭上,慢慢扬起下巴往前就。
一触即发,一发而不可收拾!
悉悉索索、呜呜哝哝。
许久前那只渴望的猫爪终于得偿所愿,抵达至他梦寐以求的地方,意料之中的非同凡响。
“我们不能这样……”
“我不会的,我就是……”
“呜呜你骗人……”
不管多么八面玲珑、知书达理、深谙人情世故的女孩子,总是有某些知识和认识上的盲点。
同时“痛痛快快干一场”的七字真言又像是魔咒一样在某个男孩的大脑中轰然作响。
……
如此这般不知过了多久,仿佛被火苗撕裂开的空气重新愈合,适才沛然不可抑制的情绪和被灼裂的空气一起慢慢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