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疑惑不已,但还是转出了膏体,在手背上试色,水盈盈的红,桃肉般的甜,小姑娘让温尔新看着四周,熟练地抹在唇上。
“好看吗?”她问温尔新。
“好看。”
奇怪呀,应当给丈夫看,并且撒娇给他看。
“这样呢?”小姑娘又涂了一层。
温尔新伸手给她理了理头发,说这样好。
小姑娘尴尬起来,“我没洗头。”
温尔新没怎么在意,但小姑娘突然忍受不住,小声哭了起来。
她说她的头发油得一缕一缕的,衣服是难看的防辐射孕妇衣,无论如何也穿不进原来的鞋子,每天都要忍受身体上奇怪的动静……
像哭了一场大雨,因为听见门口的动静,又赶快如惊弓之鸟,抹了眼泪,快速抽了几张餐巾纸擦嘴,擦手背。
但不过是窗没关紧。
小姑娘一下泄了气,由里到外,疲惫不堪的模样,眼泪没力气留流了。她想自己以前多漂亮,梳着干净的头发,还有一柜子玩玩弄弄的口红,涂自己的唇,涂她的唇。
大家都说小姑娘小巧,开玩笑似地握住她的双足,挠挠脚心说:“瞧你!”
多小多可爱的脚。搁古代就是金莲呢。
小姑娘红着脸,一个个不要脸都乱说话!可她知道可爱的脚足够人怜惜地握在手里,她未来的丈夫应当是如此。
有一天,她怀着孕,如同往常在保姆面前赤身裸体,接受保姆的拉扯——有没有多余的不该长的东西,扒拉开手臂、腿,量肚子。
她目视前方,偶然往下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