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回答她,过了几分钟,翻过一张纸,酒吧放起一首温柔的旋律。
温阿姨心神荡漾,听不见温尔新的话了,她心里在跳舞,在激动,抚慰自己,直至灵魂越飘越高,越来越轻,摇身一变成了重要的赖以生存的空气。
温阿姨得意洋洋地扭身降落到温尔新与阿元两人的中间。
温尔新。温尔新。
她在身旁说话。
温尔新依然动着唇念日记上的话。
别念啦。别念啦。
温阿姨继续劝。
温尔新停了下来,看向了温阿姨,温阿姨拍着手,心想你终于反应过来啦。
“很遗憾的是,我梦中的婚礼没有实现,而我的丈夫居然与另一位女性发生了关系,他哭着说她当时怀孕了。我问他孩子几岁了。他支支吾吾的,告诉我大约快5岁了。”
温尔新又重复了一遍,实际上是在温阿姨看来,只有一张唇张张合合,吹起一道风,将她吹进身体里,温阿姨猛地醒过来,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了?”
阿元悄悄擦着眼泪,温尔新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问温阿姨。
温阿姨说我该回去了。
温尔新说我送您。
她给温阿姨叫了一辆车,温阿姨忍了又忍,再也不敢看温尔新,忍着到家,还要防着被发现,像贼一样问我的房间在哪。
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