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刻不理他, 许拙则吸着鼻子难受得很。
邢刻听许拙吸了一早读的鼻子,觉得心烦, 课间的时候,扭头塞了一瓶热水到他怀里:“喝水。”
许拙感冒, 身体正发凉着,被丢了这么一热乎的, 抱在怀里眼睛都舒服地眯了起来, 像猫儿似的。
随即说:“这不是我妈塞我包里的吗?”
邢刻:“你背得动?”
许拙眨眨眼睛:“所以你拿走了啊。”
邢刻:“嗯。”
许拙自从幼儿园晕倒过一次之后,身体就不太行。一点小感冒在他身上都弄得特大阵仗,这回也是如此,一早起来就头重脚轻的。
孙芳丽本来说要给许拙请假,但许拙不肯, 孙芳丽就准备了一大瓶保温热水。邢刻担心许拙背着累,才在孙芳丽递的时候顺手塞自己包里了,连带着还有许拙要吃的药。
许拙病了之后太迷糊了, 这些事都没发现。
“我这书包加了这瓶水, 也不一定有你书包重, 你干嘛帮我背。”许拙揉着水瓶, 想到了什么:“所以你那包里都是些啥呀,背得不费劲呀?”
邢刻瞥了他一眼说:“喝你的水。”
许拙倒了一杯出来,咕咚得很欢。
他虽然病了,但也不是完全不想事的。抱着水瓶坐了大半节课间之后,便恍然大悟地抬起头来:“阿刻,你一下课就给我水,是不是我早读的时候吵到你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