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给了许拙一点儿安慰,让他在电话挂断之后不至于那么如坐针毡。
但如果邢东海还被关着,那邢刻把存折给到他们家,是什么意思呢?
回想起邢刻这段时间的表现,许拙的心简直直往下落。
他不觉得这是个寻常事件,把家当偷偷塞在鸡汤里的行为怎么可能寻常。
老杨的电话再打过来的时候,许拙也已经到了警局。
他直接往里边跑,然后接通老杨电话的同时,也看见了牢笼里的邢东海。
邢东海愣了一下,然后马上瞪他。
许拙气喘吁吁地往外退,接起老杨的电话,老杨跟他说:“没放- -”
许拙说:“我知道,我看见了。”
随即提着手机往外走:“不是邢东海这边,那阿刻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现在在……”老杨报了个酒店的名字:“这边处理工作,刚结束,马上赶过去,你别着急,可能他就是想赔个礼道个歉,但业务不娴熟,阵仗就搞大了点- -”
电话挂了,许拙没信,知道是老杨故意逗他,不想让他太紧张。
可许拙怎么可能不紧张。
从邢东海闹附中开始,邢刻的气压就很低。后来邢东海闹老曹、再闹许清朗,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迫邢刻,连许拙在一边都感觉快要疯掉,可邢刻再回到临西的时候,态度竟然那么平静。不仅熬汤,还和同学们关系变得比之前好了。
这压根就不符合邢刻的行为习惯,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
许拙站在警局门口扶额迷茫了片刻,便决定要打车去老曹那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