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其实挺迷茫的,想自己出来做点儿什么工作挣钱,就跟着别人在北大街摆了个烤串的摊儿,顺便接了个发传单的工作,就边发边卖。
他的摊儿就在我旁边,我烤多了就请他吃了一串儿,他就问我要不要去他店里学按摩。
并且给我列举了去他店里上班的好处,一:客源有保证,来找他算卦的,大多会按按摩再走;二:就是工资问题,一天保证我能挣五百以上。
我当时一想,干!当然得干啊!就去了。
后来我做服装,也是他给我指的路。”
魏寻擦着笑出来的眼泪:“果然,这种神人只能让你遇上。”
薛来耸耸肩,表示我也不想的:“当时我们老板经常带着我们去外面吃饭,我们当时喝酒划拳的时候还欺负他眼瞎逗他喝酒,他也不生气。
后来我们几个假盲人还是觉得这样不好,万一被人认出来了不好。但老板说他并不在乎,他有解决办法,我们便没后顾之忧了跟着他去疯了。
但出去吃饭的次数多了,免不了碰见了去过店里按过摩的顾客。
你们猜,他是怎么解决的?”
“怎么解决的?”魏寻和他爸笑着问。
薛来想到了有趣的事儿,未说先笑,其他两个人都让他待会儿再笑,先说说是怎么解决的。薛来正要说,一股怪味儿传了过来,薛来正好吸气,吸了一肚子。
苏瑶做饭的时候就听着外面父子几个人的笑声能把房顶掀开了:“端着菜过来,什么有趣儿的事儿把你们逗这么高兴?”
苏瑶发现,寻寻这次回家变开朗了很多,这一看就是有薛来这个好朋友在带着他了。
薛来刚才被毒气熏的还没缓过来劲儿,捂着嘴不让自己吐出来,他看向魏寻,向他求助:寻寻,我是真吃不下了。
“妈,这个你得问老爸!”魏寻甩锅给老爸,却见刚才笑的比谁都欢的老爸已经睡着了,甚至打着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