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瞬间面朝前坐好。幼稚园乖宝宝都没他坐得端正。
这一套动作来得太快就像流星雨,薛来不可能这么好心,怕是有诈。魏寻拿着卷子凑近,在薛来眼前晃了晃,再次确认:“真这么轻易就给我了?”
薛来趴课桌上装睡。
上面的题真是太经典了,诱`惑力很大。魏寻不再多说,直接在封皮丑丑的字旁边写上了自己名字。
反正写上名字就是自己的了。
听到耳边窣窣的笔触声,薛来偷偷瞄了魏寻一眼,他正聚精会神写卷子,没有丝毫搭理他的意思。松了口气。
手背上还带着撩人的温度,似能将他整个身体灼开一个口子。他悄咪`咪捂着自己胸口,心脏似一时之间生了腿,在胸腔里面乱蹦跶。他使劲儿按了按,担心声音太大被人听见。
想着自己最近心律不齐得厉害,有时间得去医院看看了。
他挺怕生病的,一个人就怕生病。
中午一放学薛来就跑了,连秦让都跟他说话都不带理的。
话说秦让上课光睡觉玩手机了,下课铃一响他就醒了,今儿想和薛哥一块儿出去吃个饭,然后就只瞥见薛来的残影。
他一下子就被激醒了,似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先是发出了结结巴巴一连串的语气助词:“卧、卧、卧、卧槽!这是怎么了?!”
而后顶着他一上午的战绩——睡出来的一脸红印子,特蒙蔽问魏寻:“薛哥怎么回事儿?怎么感觉他快要精分了?左半边脸是苦大仇深,右半边脸是少男思春?”
魏寻整堂课都沉迷在知识的海洋无法自拔,压根儿没空理会薛来。
这会儿秦让一说……
右半边脸不是对着他这边吗。
他细细品了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