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个矿老板的儿子?”
“有没有想打的人?”
“一个一千,我帮你打,出事儿了不用你负责。”
那股只要钱不要命的劲儿,秦让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薛来就渐渐变了,也爱笑了,做事不那么暴`力了。
他视乎在克制着自己,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经人。
他薛哥特有骨气。那年胖儿说过帮他还钱,不论怎么说薛来都不用。刚开始胖还觉得薛来是熟了的鸭子嘴硬,没想到薛来还真靠自己把高利贷剩下的钱全还了,又慢慢把他爸妈借亲戚朋友的钱也还得差不多了;
薛哥还特仗义。自己觉得干服装挣钱,还带着电线、灯泡他们一起挣。
秦让是真打心眼儿里佩服薛来。
听到这些,魏寻双拳紧握,指甲深陷进肉里。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不负责任的父母?
薛来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秦胖瞬觉后脊发凉,魏大佬这样子让他有些犯怂,他吞了口唾沫说:“魏大佬,你可千万别跟薛哥说是我说的,他不爱提。他家里的事儿还是我当时听我们班一个跟薛哥同村的同学说的。”
魏寻匆匆向教室外面走去,出去时被曹亦泽截住了。
真是哪儿都有他。
曹亦泽又瘦又小的一只,手里拿着一张卷子,脸上带着虚假的笑意,开始了日常挑衅:“魏同学,这道函数求导的题你给我讲讲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