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和一到这种时候,尚北就直来直去,一腔孤勇。
和热情如火的尚北不一样,夏天则是充满技巧的,是诱人的。如同芬芳的果实,成熟饱满多汁,迫使人情不自禁地追随,扑拥而至。
尚北如果不是顾及夏天的伤处,想到夏天的手还没拆线,真是死在夏天身上的冲动都要有。
因为不能太过放肆,热情了一阵后,俩人又开始一个背九九乘法表,一个背正在拍摄的电影台词,来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次我能上那场综艺,是不是你帮的忙?”自从知道尚北和自己小时候就认识以来,夏天就成了一个好奇宝宝,内心里充满疑问。
他想到快一年以前,就是夏天初次见到尚北的那次短综,那是他俩成年以后的初次相遇,这是尚北策划的吗?
可是那也未免太太太平淡了一点了吧。
尚北当时,可完全表现出任何看到他的惊喜……
回想起来,夏天心里浮现出一丝小遗憾。
尚北摇头,赶紧澄清,他无奈地说:“不是,那节目快开拍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事,所以找人赶紧将我挤上去……本来是想和你同一期当嘉宾的,但是下面的人不靠谱,最后没办法,就成了主持。”
尚北想起来,还是觉得好气。都是钱宁的锅,本来一起当个嘉宾,特别容易,钱宁竟然不问他,就帮他推了。
后来再搞,又直接帮他签了主持合同。
害得尚北不得不冷着一张脸,拍了一个多月的综艺。
还被外界诟病他是个木头人,只是个空有一张好看脸的冰山面瘫草包。
夏天在尚北肩膀上,小小力度地咬了一口,呲出他完全可以接拍牙膏广告的大白牙,佯装出一副讨债脸,对尚北说:“那你当时,为什么不主动过来和我说话,还有《时光》围读的时候,我跑你面前和你打招呼,你还不理我,好高冷哦,尚北小哥哥!”
尚北感觉肩上被咬过的地方,酥麻一片,有点痒,不怎么疼,倏地一下,耳垂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