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弯唇道:“姐姐的身手可不是他们轻易就能察觉的,”说罢握住她两只手,“多大的人了,怎么还玩泥巴?”
绮桑有点赫然:“我太无聊了嘛……”
正巧那廊角堆有一个浮着莲叶的陶缸,孟青拉着她行过去,动作细致地替她洗手,失笑:“玩儿得脏兮兮的,像个小狗。”
绮桑不乐意:“你怎么能说我是小狗呢,”她凶巴巴龇了龇牙,“要说也得是老虎!多厉害!”
泥土洗净,孟青又掏出一块手帕缓缓擦拭水渍,问道:“昨夜你们住了客栈?”
绮桑点头:“又没匹马什么的,我又不会轻功,走到一半都快在路上睡着了。”
孟青瞧了瞧她,眼中有光芒闪烁:“住的一间房还是两间?”
你都跟到这里来了难道会不知道?想试探我,那我反过来试探试探你!绮桑干巴巴道:“当然是两间啊!”
听她此言,孟青果然哼笑一声:“才离开多久,便学会骗姐姐了?”
露馅儿了吧!绮桑立即道:“那你还明知故问?你不放心我!”
孟青反应过来,捏住她的脸,眯眼道:“好得很,敢和姐姐耍心眼儿。”
绮桑毫无惧意地直视她:“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这么乖,你还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来问我。”
孟青看了她一阵,收了手:“昨夜是你睡着了没有意识,所以才和越初寒住了一间房,若是你清醒着却不拒绝,姐姐可是要生气。”
大醋王!姐妹俩住一间房有个啥!绮桑不以为意:“你老介意她干什么?她可是我亲堂姐,能有什么事?”
孟青负手道:“亲堂姐也不行,除了我,别的人都不许碰你。”她说完,眉目染上一丝冷意,“待事情结束,越初寒那两只手便留不得。”
绮桑神情复杂地看着她:“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