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几年积攒下来的慈母关爱之情瞬间消失,姜岁觉得一定是自己之前被冲动蒙蔽了双眼,明明这臭小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气人!

宴如风连忙拦住又要抽剑关爱儿子的姜岁,作为夫妻两中较为冷静地那个,他还是先从宴绥这里了解点信息,再决定要不要收拾宴绥这小子。

“你不担心?还是说你知道你师弟去哪了?”

昨天刚在姜岁手底下吃了亏的宴绥,看见姜岁拔剑的那一瞬间就跳了起来,躲在自家爹爹的身后。

对上宴如风转过头的视线,宴绥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我知道万师弟要走,但不知道他要去哪。”

宴绥把自己知道的都实话实说,他昨天没有问,所以今天这个也就算不上是说谎了。

“你不知道?你和你师弟睡一个屋你能不知道?”

虽然在白玉京素有冷眉仙子称呼的姜岁,此时听见宴绥这句让人血压飙升的话,就如同每一个家有不着调孩子的暴躁母亲一样,越过自己夫君的肩头,就要给宴绥的脑袋上来一个暴击。

“我真不知道,我又没问!”

宴绥不敢跑远怕宴如风拦不住姜岁,但躲在宴如风的背后又有被敲脑袋的风险,无奈两人只好绕着宴如风转圈,他一边跑一边求饶。

“好了好了,孩子真的不知道你打他也没用啊。”

宴如风被妻子和儿子绕得头晕,只好一把扯住姜岁拥进怀里,好声劝说道。

“我看儿子身上的白玉环不见了,估计是给了他那个小师弟,等儿子回去和邈清说一声,至少能知道他性命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