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心下总算安心,倒也没再问他什么时候能醒,毕竟能说周谨行早就说了,这会儿既然没告诉他,自然是他也拿不准。
“一会儿就吃早饭了,等我再煎个鸡蛋。”周谨行走去扶栎旁边,踢了他一脚,“去看先生在哪儿呢,喊他过来吃饭。”
“不用练了?”咣当一声就给他把剑扔了,然后就被周谨行拎住了耳朵。
“捡回来。”
扶栎:“疼疼疼,我捡我捡。”
周谨行看着他把剑重新抱了回来,小心翼翼抬头去看他师父,“好了嘛。”
“行了行了,喊人去。”
小孩儿没走多久就抱着剑翻了回来,“先生在外面浇花呢,说一会儿就来。”
“浇花?什么时候这么有闲情雅致。”周谨行嘀咕着,把鸡蛋煎出来放在盘子中,“练你的啊!让你停了?”
扶栎听着比他还来气,“不是该吃饭了吗!”
“练不练,不练你别给我吃饭。”
扶栎哼哼唧唧的又提起了剑,“我不想在这儿了,我想去找扶桑玩。好累啊师父。”
周谨行听完反倒是笑的开心,“去漓霆那儿。就你这样,还想活着从那儿出来?你也不怕被他打死。”
扶栎:“那你天天还吼我呢!”
周谨行:“少爷!还有俩月试剑会!你都给我垫底多少年了。你不丢人我不嫌丢人啊。还提扶桑,扶桑多少届的第一了你给我数数。”
扶栎:“数什么嘛,我多少次最后,他就多少次第一啊。”
好的是一点没学上,不要脸的毛病可是跟周谨行学了个通透。
江霖抱着年糕就听着这一大一小跟这儿嚷嚷,小声去问,“试剑会是什么。”
“嗯…就是一群人打架的大会。幼儿组是五年一次,青少年组十五年一次,成人组三十年一次。”
江霖:“你不用参加?”
年糕:“用的。到时候你带我去吧。”
江霖:“你不回家了啊。”
年糕:“再说嘛。到时候耍个赖就不用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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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尧路过厨房以为里面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