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他的话里,我却没能察觉出这种反感。
“我以为你会……”我说。
绫小路回答说,“我曾以为自己讨厌的是超常和束缚……后来才发现自己讨厌的不过是超脱我控制的异常罢了。”
绫小路对异常的定义似乎与众不同。
该怎么说呢?
许是注意到我的疑惑,加之绫小路今天心情不错,他居然不吝为我解惑。
“在我眼里,不受我控制的日常即为异常。为了摆脱束缚而刻意偏离轨道也是一种异常。”
夏目老师曾稍微和我透漏过绫小路的过去。高度育才中学、d班、幕后……哪怕仅仅是零星几个词节也能让我一窥绫小路的本性了。
但眼下我觉得,果然还是不够啊。人性和人心哪里是如今书都么没读全的我所能参透的?
去东京的学习果然是必须的。
东京大学通知下发的前几天,我先一步收到了文艺赏的奖金。
当时我正和中也呆在侦探社里,仔细计算上个月的流水状况。此前我们打算把卡里凭白无故多出来的几千万分出一定比例,捐赠给横滨的孤儿院、创办文学新星基金会。
多亏了福泽先生的帮助,这些想法很快就如火如荼提上了日程。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囊中羞涩的现状。
我们差不多半个子儿都摸不出了,原先雄心壮志的“芥川赏”和“中也艺”什么的自然胎死腹中。
不过眼下的境况可大大不同啦。
“我们的奖项可以开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