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金属人形仿佛就此定格一般,即便陈教授与在场这么多人的感知一起放在上面,一点也不敢松懈,也没有人发现金属人形再发生什么变化了。
但是,这一次,围观的人群中却再也没有传出一点声音。
刚刚那位向来严厉著称的老教授虽然并没有说什么太重的话,但是,在场的所有年轻人全都是人类当中天资最顶尖的一批,说是天之骄子也不为过,他们都是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的人物。
对于一般天资平庸的人,只有严厉的训斥才能够让他知道教育中的哪一句话是重点,从而用心铭记。
但是,对于这些天才来说,即便不是严厉的训斥,他们自然也会懂得哪一些东西是重要的,是他们应该掌握的,从而用心去记住。
只要该传达给他们的信息传达到位了,对于他们来说就已经足够了,至于其他乱七八糟的形式,对于这些人来说其实真的意义不大。
既然刚刚已经学到了,在这种什么也不知道的未知的领域进行实验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仔细和耐心,现在他们怎么可能会再犯类似的错误呢?
因此,这些人一见金属人形停止缩小,反而将感知更加仔细地放在了金属人形的身上,不敢松懈一点点,生怕下一秒钟金属人形就会发生某些变化,而他们却错过。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金属人形再也没有发生任何其他的变化,仿佛这里真的就只是它变化的终点而已。
连续十分钟的高强度精神感知,对于这些不以战斗手段见长的科研人员来说已经是一个极大的负担。
在场的那些老教授,甚至包括陈教授在内,大概在五六分钟的时候就已经缓缓将感知松散了一些,因为这样可以极大的减轻他们的负担,让他们能够继续观察下去。
但是,围观的那些年轻人可就不一样了。
不管是陈教授还是其他那些上了年纪的老教授,都能够明显的看出,在场的这些年轻人中,没有一个人像他们这样偷偷松散了感知。
即便如此高强度的集中感知观察一个事物对于他们年轻的身体也绝不会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但是,他们依然没有一个人允许自己后退一步。
即便其中有一部分年轻人已经因为身体的过度负荷,嘴唇发白,双腿打颤,甚至连站都已经快要站不稳了,但是,这一部分人依旧还在坚持着。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几个老教授相互对视了一眼。
能够被受邀前来参观这个实验的,必定是与这个专业的领域有一定关系的。
否则,连基本原理都搞不清楚的,即便是在其他领域颇有名望的专家教授,这些人来到这里参观这个实验的话,那实在是十分没有必要的事情。
因此,既然领域有相关,在平时的科研中,这些老教授之间也时常会有相互交流的情况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