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义道:“出去了,一会就回来了!”
高阳听罢便要起身下地,赵义一把拦住他问道:“你撒尿的话我扶你去!”
“撒你个头,快去找大姐,有二十四节气堂的人!”高阳一脸焦急的神色,扶着床沿就要下地。
赵义一听也是一惊,急忙三步并作一步的窜到门边,刚要推门出去,可忽然站住随后咧着嘴巴就回来了:“差点被你弄迷糊了!你都昏迷两天了,还节气个什么堂!”
“我已经睡了两天了?”高阳道:
赵义点了点头然后道:“你放心,大姐没有出四十九楼的安全范围,这栋楼四十九楼外人是绝对上不来的,楼梯和电梯都直到四十八楼,要想到四十九楼来,要乘坐专门的电梯。”
听赵义这样一说,高阳放心不少!这才有余时打听自己所在的地方,这看上不去并不是一个专门的卧室,更不是医院,估计应该是沈舒原办公后的临时休息地方,相比于沈舒原南郊的别墅这里都市化的色彩更浓一些,看来是自己昏倒后直接被搬到了这里,这两天人们并没有移动他。
就在这时一个带眼镜的老者焦急的走了进来。见高阳靠坐在床上急忙几步赶了过来,说道:“高先生!你现在感觉怎样?”说罢老头伸三指搭住高阳的脉门。
高阳知这个李老是沈舒原的私人中医,于是便道:“已经无碍了,有劳李老!”
李老头这几天可谓是忙的焦头烂额,对于高阳这种奇怪的症状仍然素手无策,早在湖州的时候他就为高阳诊断过,当时方子也开下来了,但高阳急于返回所以就没有按照他所说的方法治疗,当时他弄的也是一时的权宜之计,并没有去根的把握,后来高阳走后他又针对此病情跟许多国内的知名中西医进行过探讨,但其他人没有见到病例也都不好妄下结论!崔然沈舒原不断的催促,但对这种寒病的研究还是暂时停歇了。
谁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内高阳竟然又回来了,而且瞧体内的寒病比以前更严重了,正在满面愁容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听高阳道:“李老不用为我的病愁心。我已经没事了!”
原来李老手掐高阳的脉门仔细的沉思,不知不觉竟然被寒气所绕。满脑子胡思乱想起来,幸好高阳即使出言提醒!
“啊?高先生!您这个病是久在严寒之地做下的,寒气已入筋骨,药以难除,除非以孔针慢去,但恐怕会对骨髓的再生能力有一定影响,哎,我在斟酌斟酌!”
高阳抽回手来笑道:“李老医术如神,我出长白之时柳七爷也曾经此说!”
就在这时沈舒原推门进来,见高阳醒来正跟李老说话,兴奋之色无语言表当下几步赶到近前追问道:“李老想想出医疗的办法。”
李老知沈舒原对此非常重视,就在迟疑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时候高阳忽然道:“原姐放心!李老已经把我的病治好了!”说罢起身下地。
李老还带说些什么,高阳忽然伸手过来轻轻的掐了一下他的手腕随后道:“多谢李老妙手之恩!”